尹般若

温和着叛逆,乐观中悲情,我是一个矛盾体,虽然邋遢还有洁癖,曾经想过积极上进,却贪恋眼前的苟且,也想诗与远方,暂时还不是潇洒模样。

终不似少年游(127)【帝后】

“你做了坏事,与旁人有何干系,事情如今败露了,你倒好只急着撇清自己,不顾旁人死活了!我告诉过你多少次,不要想着结交前朝的大臣,或是暗中与他们有什么馈送,你可听进去过一次?”张娘子不停流着的眼泪,早已出卖了她的内心,可她还是仰着头继续嘴硬,“官家,她们是嫉妒你对我的宠爱,才说了这些话,您不要被她们所蒙蔽了,我曾经拼死为您生下三个公主,您就应该知道,我的心里除了官家,再无其他。”


“再无其他?”官家如今听得这几个字,心中只有嘲讽,他的嘴角虽然带着笑,眼神里却只有冰冷,年少的岁月蹁跹青涩,只是如今不忍斟酌,只怕是幻象,只怕是镜花水月一场,他以为痴情的是她,到头来荒唐的竟是自己,心中回味唯有酸涩难耐,惹得人非想要掉出几滴泪来,“我原来也是这样以为的,你自年少时就跟了我……你的所有娇惯、任性,都只是希望能得到我的宠爱,你要的,能给你的,不该给你的,朕都给你了,可到头来你却来伤害皇后,甚至还想对朕的子嗣下手!”


张娘子不知前面官家都说了什么,她只觉得他一字一句都是在维护着皇后,一字一句都在刺痛着她的心,哀恸之下,她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,似乎官家再提及一声皇后,她就会因为绝望崩溃而昏倒在地,可她还是勉力支撑着自己,半靠着茶桌沿生怕自己倒下,目光再落在官家身上,如同清冷至极的月光,触之渗寒,“那妼晗想问官家一句,你的底线是什么,是她皇后的位分,还只是她曹丹姝?”


只是说完这一句,她的泪又不可控制地流着,冰冷的泪水牵扯着心,疼痛显得在所难免,只是纠结、挣扎还在撕扯着她,她渴望官家能给出一个答案,是解脱也好,是坠入地狱也罢,她都等着这个答案,为着心里执着的念想,她拽着官家的衣袖不肯放开。听她问着这个,官家的气倒是消了几分,只带着嘲讽地语气问她,“你知道这个做什么,我是不信,你知道了以后,做事就会有了什么分寸。”


张娘子听后,当着官家的面,砸碎了他当年送她的官窑白瓷梅花胆瓶,碎瓷片迸溅着到了官家身前,他下意识后退一步,“这是你最喜欢的东西,你疯了!”她是快要疯了,只是不能在他面前承认罢了,“我的底线是我心里在意的事情,是朕连同整个国朝要维护的事情!”她像是听不懂官家的话一般,眼神痴痴地望着他,如同自语一般喃喃道,“你什么时候这般爱她了,什么时候……”


官家在气头上故意跟她说着,“朕就是爱她、离不了她,我的话也放在这儿了,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,任何人敢动她分毫,朕绝不会轻饶!”一句话如一把刀,直接插进了张娘子的胸口,流出了淋淋的血,“你如今为了她,就这么待我了吗?”官家不想同她再有什么情爱之间纠缠,只甩开张娘子的手,“我这般待你,是你咎由自取,什么事情都要怪在别人身上,只你自己清白无辜的?”


在张娘子心里,官家这话是欲盖弥彰,如今他的心里只有皇后了,只有那曹丹姝了,所以容不下你张妼晗了,她的悲伤愈烈,一时跌坐在了地上,官家这样的阵仗谁也没见过,翔鸾阁的嬷嬷为了给张娘子解围,特意抱了小公主来,说是瑶瑶都被吓坏了。官家见得那个嬷嬷心里更气了,“什么人都敢对朕指指点点了,你看看,你宫里的老婆子也知道搅弄这些事情,一个个怀揣的都是什么心思,你既然说怕吓着小公主,你抱她出来干什么!”


张娘子半跪着蹭到官家身前,抓住了他的衣角,以祈求的姿态看着他,“官家,你若是非要说妼晗错了,妼晗就认错,只是求官家别再恼我,也别恼了孩子,瑶瑶她还小,也求官家别以后都不来看我……我所求的,真的只是一点宠爱,求官家待我与旁人有几分不同罢了。”官家累了,不想说话了,转身离开翔鸾阁,这个让他不高兴的地方,可他走了几步出去,张娘子都还拉着他的衣角,他俯身下来,从怀中取了手帕,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,只说了一句,“照顾好瑶瑶。”


b:我可以很心疼你,很宠爱你,曾经以为你是那样的美好,如同少年时的幻梦,若是梦醒则悲,我的心硬了起来,与你就是覆水难收了……


520快乐,帝后甜饼,日后送达~


也可以心硬起来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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